和面对佣人时的冷漠不同,在陆迟面前,叶箐声音软软的,柔柔的。

那声音很容易让让人放下戒心。

却不代表陆迟。

叶家的女儿,陆明峰的爪牙罢了,威逼侮辱没用,改变计策了吗?

他没说话,嘴角带着冷嘲的笑。

叶箐没觉察到他的异样,一心想把他带回房间,力大如牛的她,一把将陆迟拦腰抱起,行走在泥潭里,丝毫不受影响。

出了池塘,叶箐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围的佣人, 目光看向其中最近的佣人:“他的房间在哪儿?”

被质问的佣人正是这里的女管家,叶箐刚刚一出手就教训了她侄女,现在又看她不费力地抱着一个大男人,女管家到底只是个佣人,立即被唬住了,赶紧带着叶箐进屋。

陆迟的房间在二楼,别墅里有电梯。

当女管家推开陆迟的房门时,一股发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
陆迟手指下意识曲紧,骨节泛白,一种浓烈的屈辱感扑面而来。

陆明峰请来的佣人,除了每天给他打一点营养液,根本不给他进食,也不给他换洗床单被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