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半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。

奇怪?

它怎么睡这头来了。

它起身,踩着柔软的被子却发现白落安怀里没有它的位置了。

它左看右看,只好在白落安身后寻了个角落,心不甘情不愿地睡了。

那日之后,白落安这里属于霍泠的物件日渐增多。

先是洗手间摆上他的洗漱用具和剃须刀,书架上出现他新购的财经杂志,再是卧室里一件睡衣,后来是衣柜里成套的西装领带。

不过半月,他俨然牢牢占据另外半个空间,速度之快令人咋舌。

刚尝到甜头的男人自然难以克制想要亲近的念头,但这段时间正是君越事务繁多脱不开身的时候,留给他发挥的时间并不多。

白落安因此没有再有起不来床的时候,明面上不显什么,暗地里却偷偷松了口气。

她吃不消。

转眼年关已过,白落安在除夕夜回了老宅,接过了傅晚佩塞得涨鼓鼓的两个红包。

初一之后霍家家族旁支好友陆续上门拜年,白落安便回了锦澜苑,霍泠和傅晚佩再三挽留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