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言栽了。
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。
陈闻时坐过来,和她一起看着几人的热闹。
看了会儿,陈闻时笑道:“这小子回来之后都不缠着我们出来喝酒了,看来出门一趟转性了。”
白落安也勾着唇点了下头:“自己想清楚了。”
七月半趴在白落安怀里,她捏着七月半粉色的肉垫放空。这几天睡得晚,这时吃饱喝足,她有些犯困。
陈闻时突然问:“你呢,想清楚了吗?”
白落安慢慢从混沌中抽离,思维清晰之后,她慢慢说:“我一直很清楚。”
陈闻时仍是笑着的:“好,那我等你不清楚的时候。”
白落安呼吸一顿,无奈:“师兄……”
叫了一声之后她也沉默了,她很明白一个人的执着能到什么程度,自己都是个反面例子,又有什么立场再劝说陈闻时。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陈闻时温和地转移话题:“骆温还在东非?”
白落安:“对。”
陈闻时笑道:“猜猜,她今年会送你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