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温?是这个名字吧?是白姐告诉我的,你的名字真好听,我能知道是具体是哪两个字吗?”
骆温微愣,来人一身印花西装本身就骚包到了极点,他仍嫌不够扎眼似的还给自己加了条银链choker,俊秀的脸上却有几分纯真,眼神清澈但看人的时候放着勾子,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痞。
够骚,也纯。
但骚是真的,纯嘛,当然是装出来的了,骆温想。
谁还不会装了?
接回闵言手中的香槟,骆温毫不矫情:“骆宾王的骆,温水的温。”
闵言一笑:“闵言,门文闵,妙不可言的言,交个朋友?”
骆温舌尖抵上犬齿,展颜一笑:“不已经是朋友了吗?闵言哥哥。”
这边聊得风生水起,这边却是南极的冰山撞上北极的寒冰。
冻都能冻死人。
两个人平时都不是话多的人,但只要出于需要,聊闲的话都能信手拈来,金融财报,霍家老小几口,其实什么都能谈。
现在这幅光景,白落安是不想说,霍泠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