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胆子小一点都快被霍泠吓哭了,在暗处的闵言才收好吃惊的表情走出来打圆场,“今天的事情霍总大度不计较了,以后说话的时候记得过过脑子,知道哪些东西该说哪些东西不该说。”
“是是,言哥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心里有数就行。”闵言摆摆手,转头对身边的人型制冰机道:“走吧,闻时已经到了,正等着你呢。”
送走这尊大佛,房间里的空气才重新流通,等两人的脚步声远去,众人大口喘着气,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同样的不解。
疑惑的人还有闵言,他拉着霍泠到转角,四处看了看,见没有旁人,才小心问道:“他们家里边有不懂事的得罪你了?”
霍泠摇摇头,这些人是哪家的他都不认得,又谈何得罪。
闵言愣了一瞬,扯出一个僵硬的笑:“你别告诉我你真是在给白落安打抱不平啊。”
霍泠没有否认。
“不能吧哥们,这以前传你耳朵里的闲话比这难听得多了,也不见你生气啊,你不高兴啊?为什么?因为离婚啊?”
霍泠犹豫地摇头,闵言心下一松。
很好,不是两男争一女的戏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