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挽君过来敬酒,你不敢喝,在外人看来是你不如她,你胆量小。”
“别人怎么想跟我没关系,倒是你,喝了来路不明的东西,出了什么事我可付不起责任。”
两句话有撇清关系的嫌疑。
阎祁低头,一张脸怼到了云晚清面前,“你担心我呀。”
云晚清被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,耳根子红了,下意识退后两步,在后背靠上放着甜品红酒的桌子之前阎祁揽着她的腰,隔开了桌子。
她赶紧脱离他的范围。
阎祁不以为然,站着站着,感觉到不对了。
看他脸色变了,云晚清问,“你怎么了?”
阎祁眉头紧皱,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不等云晚清继续追问他就赶紧离开了。
云晚清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而后看了眼阎祁喝过的空酒杯,难不成云挽君在里面下的是泻药?
她什么时候这么LOW了?
不对。
云晚清脑子开始发混,伴随着的还有耳鸣。
心跳越发快了。
她不动声色的一手扶着桌子,勉强撑住整个人的重量。
她眼前开始发黑。
从一边上来个女人,那是一个跟崔雯很相似的女人,不论是声音还是身形。
她从一旁上来,顺理成章的扶住了云晚清。
云晚清用发昏的双眼去看,是崔雯。
气味也是像的。
女人问,“要下去休息吗?”
云晚清双腿发软,说话都没力气,软乎乎的,“嗯,别让别人注意到。”
女人扶着云晚清去云挽君安排好的房间。
到了休息室,女人把云晚清放下,走出去锁上了门。
云晚清蹙眉,不对。
休息室没有水,没有让自己可以清醒的东西,她越来越不对。
太热了。
云晚清反应不迟钝,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。
妈的,云挽君这孽畜。
不一会儿就进来个男人,云晚清呼吸很沉,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去扒自己身上的衣服。
礼服的裙摆厚重,再加上她现在根本没力气动,她躲不开。
进来的男人油腻的令人作呕,不知道是哪家老总。
云晚清脸色绯红,眼神氤氲迷离,“小心你的狗命!”
男人越走越近,搓着手,眼神露骨,“这时候就别放狠话了,对我没用,我一会儿会让你爽的。”
“滚!”云晚清用尽全身力气叫出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