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不避讳着人着实让其他下人想不到。
云挽君下一秒就想跑,心中警铃大作,可其实就在她看到鹿茶白的第一眼,催眠就已经开始了。
所以她才挪不动脚。
她逐渐蹲了下来,眼神空洞无神,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。
鹿茶白给她洗脑,“孟桀跟鹿茶白是你带上来的,鹿茶白身上还有毒,不管怎么样你都相信她身上有毒,孟桀有求于你,你要死死记着这一点,她们有求于你,不敢乱来,不管做什么她们都不敢乱来,因为你有解药,你不给解药鹿茶白就是死路一条,重复一遍给我听。”
云挽君呆呆楞楞,像个痴呆儿童,听话的重复,“孟桀跟鹿茶白是我带上来的,鹿茶白身上还有毒,孟桀有求于我,不管做什么她们都不敢乱来,因为我有解药,只要我不给解药,鹿茶白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鹿茶白起身,拾级而下,被周墨推着离开。
不知不觉只是一个催眠就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时间。
周墨问了一句,“那些下人没事吗?”
“没事,一带催眠了。”
“催眠时效是多久?”
万一哪天云挽君清醒了,知道她们没事并且说出实情,云家的那群人知道孟桀无所顾忌,就不会跟现在一样的放松心态了。
要知道孟桀上来可是借着求解药的幌子,上来办正事的,如果求解药的幌子没了,孟桀还有炸云家的幌子。
两层幌子去掩盖孟桀真正要去做的事。
到时候尽管解药的假象被拆穿了,揭露孟桀想要炸云家的假象,到时候整个云家一乱,孟桀真正的计划就可以实行了。
“这我说不准,没有人能肯定。”鹿茶白如是说道。
至少现在云晚清也认为自己足够聪明,能猜到孟桀来这里是为了炸云家,这就够了。
周墨没再说话了。
安静了半路,鹿茶白来了一句,“真想念我能行走的日子,天天坐轮椅,坐的我屁股都麻了。”
再这么下去,即是是个健康的人也得坐成个残废。
“每天出去不用走还不舒服?”
周墨垂眸睨她。
鹿茶白拍了拍轮椅,“你坐着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太想。”
“不太想你说个屁。”
“还不准许我说了?”周墨问。
“不跟你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