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检查不出来也不是好事。
鹿茶白惆怅的叹了口气。
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孟桀带着鹿茶白又去了三次医院,查不出任何问题。
鹿茶白宽慰孟桀,“可能是咱们想多了,云挽君那怂批不敢动手。”
才刚说完这句话,鹿茶白脸色一变,腹部一阵剧痛直接呕出一口血。
她单膝跪地,用手背擦了唇。
她一手捂着腹部,绞痛。
豆大的汗从额角渗出,痛苦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,“这孙子,还真敢。”
她倒在大马路上,来来回回路过的人不由得侧眸看过来。
有的人担心的停下脚步看着。
其中一些用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,四处张望报给了医院这里的详细地址。
孟桀递过去纸巾,“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?”
“想吐。”
“还有呢?”
鹿茶白答非所问,“我感觉我吃屎了,我一直反胃。”
她一直闻到一股臭味。
她中午什么都没吃。
鹿茶白跪在地上只能呕出血,再也呕不出其他的。
而此刻,云挽君就在附近的高处俯瞰狼狈的鹿茶白。
她心情尤为不错的品了口咖啡。
云家的毒尽管不是世界上最毒的,可是最烈的。
起效很快,并且前期查不出任何问题。
等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毒发了。
鹿茶白目前还不能死,她需要看着鹿茶白活着回并洲的鸦青宫大本营。
她还有下一步计划。
她不想在帝都这里耗下去了。
这里不是她的地盘,想做什么有些束手束脚。
救护车立马来了,把鹿茶白抬上担架送去医院。
郑美珍听到院长说在医院看到了孟桀,她着急忙慌的通知了季归晚等一些人之后一起到了医院。
到了之后才发现受伤的不是孟桀。
不过她双手献血,坐在过道的椅子上。
听见声音,孟桀抬头去看。
季归晚赶紧跑过来,“怎么了?受伤了吗?怎么手上这么多血?”
孟桀垂眸看了一眼,“不是我的。”
季归晚松了口气,又问,“里面是谁?”
“鹿茶白。”
季归晚对她有点印象,“啊……是那个丫头。”
不久,院长从手术室中出来,“目前没什么问题,不过我不知道后续会不会吐血,我们想给她洗胃,可是她并没有服过有毒的东西,胃里什么都没有。
可是血液里已经弥漫着毒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