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“嗯,一起过年不是这么多年的传统吗?”
“重点是,他们刚回来,此刻尽数都在大堂面前跪着。”
在哪儿跪着,就说明LORD已经醒了,并且生气了。
周墨咳嗽一声,“走吧,下车。”
她还是知道了。
曾一砚抿唇点头,又给他披了一件衣服,手下在车前撑着伞接周墨下车。
曾一砚也下来,跟在周墨身边往大堂内走。
路过只出现在报纸,新闻上的那群大人物的时候,那群人无一不在说。
“小心点,LORD可能刚睡醒,心情不太好,鹿茶白都在里面跪着呢。”
“别在这时候撞枪口了吧?周墨你脸色怎么回事?你被打了?”
“周墨被打了???那LORD跟杀了人一样的脸,看来是因为周墨,反正你们小心点吧。”
他们刚回来,也不明白怎么回事,只知道鹿茶白被罚跪在大殿外,他们就赶紧过来了。
鹿茶白也是,一而再再而三挑衅LORD,这下好了,蹦跶过头了吧?都跪下了。
不过他们过来了,才发现不是那么简单。
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周墨跟曾一砚没说话,沉默着往里走。
雪积的很厚,外人眼里高不可攀的名人,此刻都跪在地上,好在身旁都站着手下撑着黑伞挡去那一抹寒凉。
二人进了大堂。
抬眼望去,鹿茶白跪在最前面,后面都是孟桀一脉的人,外面才是鹿茶白的人。
而孟桀,坐在上面的高位,她靠在沙发上,双腿叠起,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机。
那是鹿茶白的。
大堂内有热风涌出,不是那么冷。
孟桀家居服外面套了大衣,下面还穿着拖鞋,这是刚醒就过来了。
周墨没戴眼镜,长睫微颤,步伐沉稳的往前走,到了前面,用略哑的声音说,“您醒了。”
孟桀动作缓慢的转着手机,“知道我怎么醒的吗?被轰鸣声震醒的。”
孟桀气场凛冽,笑的阴冷好笑,“那么多轰炸机飞出去飞回来,我还以为有人要炸我家呢。”
地上低着头的鹿茶白,闻言头又低了点。
整个大殿没人敢出声,头压的都快贴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