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!”
周墨疼的倒在地上,呼吸急促,狼狈的不行,密密麻麻的疼一阵又一阵的席卷全身,睁着的眼睛布满一条又一条清晰可见的红血丝。
青筋暴起。
从脚而上,他的腿逐渐没了知觉,他动不了了。
一抹猩红从他嘴角渗出,耳朵眼睛开始出血。
有了第一次的药做基础,这一次的药带来的疼痛,是百倍千倍。
正看着周墨生不如死,门口的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,训练有素的保镖涌进羁押室。
那群人目标明确,一下就把高层摁在地上,一人过去扶周墨。
严明带着曾一砚冲到了周墨面前。
曾一砚看他这副模样快急死了,心脏跳动有力,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,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,眼中一人也看不见,只能看见被折磨过一轮周墨的脸。
他拿着仪器检查周墨的身体情况。
他是医生,情况不论多严峻,他的手都不能抖。
他洁白的衣服染上了这里的尘土,他无暇顾及,忙不迭问周墨,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呼吸困难,心跳加快,太阳穴涨得疼。”
周墨有条不紊的说出自己的状况。
曾一砚对这个状况有印象,他在孟桀的身上见过,那个时候她还是一具尸体。
想想当初的数据,再想想周墨的情况,都能对上。
他记得当初孟桀有这种情况,后来是有一个人注射了解药缓解。
这东西有解药。
曾一砚起身,目光一凌,带着杀气望着趴在地上的高层。
保镖分列两排,从中走进来一个人。
地上的高层看过去,先看到的是一双锃光的鞋,再往上看是笔直的西装裤,再上面,是西装,外面披了一件大衣。
西装革履,短发微乱,黑眸冰冷。
御家那个私生子,御迟。
迎接自己的,是令人窒息的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