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桀没出声。
鹿茶白也没。
“说啊?”孟桀开口。
鹿茶白:……
她说,“只是觉得搞陶染衣那么点力度还不够,我就浇了点油。”让火烧的更旺些。
孟桀道,“这么做,相当于爆出来郑家丑闻,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知道还这样做,那就是别有图谋。
鹿茶白从来都不会弄巧成拙,这一次却格外莽撞。
郑家用钱做这种事一定会被群众谴责。
紧接着经济链就会出现问题。
所以一般企业不能有负面新闻。
鹿茶白没来得及说话,孟桀轻飘飘的扔出了一个深水炸弹,扰乱了鹿茶白平静的心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不是拉郑家下水就是引火烧她的身。
鹿茶白把心思放她身上了。
鹿茶白辩解,“没有。”
除了这两个字就没有其他解释。
孟桀没了说下去的兴致,挂了电话,抬头望向周墨,“查鹿茶白最近的关系网,看她都跟谁接触过。”
“好,我下去吩咐。”
周墨答了一声。
在他看来,鹿茶白对孟桀构不成任何威胁。
人菜瘾又大的那种。
不过这下孟桀很难做。
陶染衣跟郑家一起被拖下水。
她救就只能都救,弃也只能都弃。
鹿茶白给她造出来了个烂摊子。
杀伐果决的孟桀在这一刻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