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技之长傍身,不管在哪儿都是会被看不起的。”
郑西庭适时出声,“什么时候连陶冶情操的东西都能用在攀比上了。看来令千金是真没让陶总值得骄傲的其他东西了,一个钢琴挂嘴上都丢不了了。”
郑如斯同样说道,“谁规定的豪门千金就必须学会那些东西,人各有志,我家小桀没什么癖好,就是商场上手段狠辣,特喜欢吞并小公司,陶家该注意点了。”
不管是不是真的,狠话得到位。
陶镇瓷被小辈这么怼,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,“你……”
郑珩洲:“你确定要在这儿跟郑家争论谁家女儿更强些?”
这一句已经带了警告意味。
陶家好歹也是京都第一大家,凭什么这么憋屈?
这时,一个青年站在台子上说,“会议马上要开始了,各位可以进去了。”
一句话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陶镇瓷拉着张美静就走。
郑染衣赶紧跟上去。
所有人都朝着会议厅的方向去。
郑西庭还格外贴心的拍了拍孟桀的肩头,“不就弹钢琴吗?没事,你要知道,尽管你是个废物,两个哥哥也会养你的。”
孟桀不豫的看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。
下一秒,郑如斯的手拍在了她另外一边肩膀上,另外一条胳膊大手一挥,“别被打击到,不就钢琴吗?哥哥找人给她砸了!”
让!她!弹!
让!她!横!
就没人能在孟桀面前横起来!
“……”
她第一次觉得,原来哥哥这种生物是这么烦人。
郑珩洲回头瞅了他一眼,“在哪儿学的歪门邪道?”
还要砸人家钢琴,还要干嘛呢?
会议厅呈弧形阶梯状,第一排已经坐了人。
鹿茶白已经等的快睡着了,她身旁是周墨。
郑家陶家在第二排。
陶家全部落座,郑染衣满含歉意的说,“是我做的不对,只是拿到了一个开场秀的机会就沾沾自喜。”
陶镇瓷也在气头上,“不怪你,孟桀也没什么本事,在郑家季家的扶持下难得有个人样,也不知道横什么,有种坐第一排跟我横啊。”
正走进来的孟桀好巧不巧听到这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