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母掐着孟桀的手,发现自己挣脱不开,于是看向那边郑珩洲他们。
“郑先生郑夫人不管管吗?!”
郑染衣看向旁边的父母亲。
郑珩洲:“晚上吃什么?”
季归晚:“听你的,小桀最近身体不好,得补补,加个鸡汤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心无旁骛的想晚上吃什么,王母崩溃的大吼,“你们怎么助纣为虐!”
然而依旧没人鸟她。
郑染衣看不下去了,“母亲,孟桀会不会太过分了?再怎么样王夫人也是长辈?”
季归晚难得没顺着郑染衣的话继续,“染衣,话不能这么说,人犯了错就得纠正。”
郑染衣:“……”
“你别这么猖狂,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!”
这种话孟桀听了不下百遍,听腻了。
“啪!”
孟桀反手就是一巴掌,“夫人不太了解我的行事风格,我属于睚眦必报的人,别说你了,你儿子今天也别想跑。”
话音刚落,门打开,周墨亲自将自己的手杖给了孟桀。
手杖的材质与众不同,质地厚重,通体漆黑冰冷,孟桀拿着它,抡着就往王夫人脸上去。
“啊!”
手杖掠过带起的风声都透着凌厉。
王夫人被打倒在地上,嘴里掉了三颗牙。
孟桀摩挲着手杖,走向床上的王斌斌,手杖杵着他的头,加了力道,他的头贴着冰冷的墙壁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没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一副怂包样,你好像叫的比谁都大声。”
她拿着手杖往下移,尖锐的底端刺着他的喉结。
王斌斌一动不动,全身止不住的发抖,喉结上下滚动。
“啊!”
……
不少医生涌进病房。
郑染衣出了病房还有些呆愣,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。
孟桀硬生生把王斌斌的喉结打进去了。
那惨叫还在她的脑海里荡来荡去,光是看着就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