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是的。
殷念听着,觉得她好像觉得挺开心?又要压制住这种开心。
母树晃荡的脚都不动了,她后知后觉的收回了自己的两条腿,盘腿绷起脸,故意抿紧唇,像是在模仿寺庙里宝相庄严的神佛。
殷念还是第一次在母树脸上看到这么多变的神情。
忍不住弯唇笑了起来。
她提着的人却一动不动,眼珠子都不转一下。
了无生气一般。
那件宽大的女袍松松垮垮的束在他身上,更显得他衣袍里的身躯瘦骨嶙峋。
“喂!”母树不满的晃荡着手上的人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敢不回我的话?”
他终于动弹了一下。
仰起头看清楚了对面的人,仿佛是被刺到了眼睛,殷念看见他露出了惶恐又自卑的神情。
飞快低下了头,“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,我叫白寻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到这里的。”
“她追打我,我就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