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遇很配合地起了起身,想起了什么,然后又坐下,道:“还有个问题。在州城的时候,你犯了事躲在殷璄房里,据说他在房里与女子欢好,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
卫卿正色道:“你看看你,我和你一起被你的同僚们发现,躲在房里半日不敢出去的时候,怎不见殷都督来问我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苏遇微微一愣,一笑而过道:“算了,当我没问。”
他记得殷璄也说过类似的话。因为殷璄把那事当做是卫卿的私事,才不会干涉她也不会过问她。
而卫卿想的,是和殷璄一样的。
一瞬间他已经得到了答案。
大抵正是因为殷璄什么都不会问,也什么都不会说出口,卫卿才会觉得殷璄根本不在乎吧。
和卫卿独处一室时,苏遇并没有做过分的事,那殷璄应该也不会。他以己来衡量强劲的对手一点都不过分,更何况殷璄此人远比其他人更加克制自持。
苏遇离开后,漪兰上马车来时给卫卿拿了早点。早点的香气一下就把他残留在马车里的气息给冲淡了。
随后马车平平稳稳地驶到了宫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