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卿又一刀精准地扎在了布政使的胯下,“还是这样叫的?”
布政使目眦欲裂,浑身痉挛。
虽说皮肉之痛抵不过心头之痛,可是让他感受一下也好,不然他这一生,不尽是舒坦安逸了吗?
卫卿匕首往琴弦上一划,只听浑厚的铮铮铮几声,琴弦全部断去。卫卿捻过一根又一根,丝丝全缠在布政使的颈子上。
她道:“很是不巧,你说的那个,是我娘。”
布政使凸着眼珠子,惊恐至极,脖子上血痕累累,他极其艰难道:“是卫……卫辞书……把她送给我的……”
他极力挪着被卫卿切断筋的手,终于碰到了桌上的茶瓷。
卫卿眉间染满了戾色,说出的话却轻浅至极道:“不着急,一个一个慢慢来。”
最终,他还没来得及拼尽全力把茶瓷拂落在地上,以摔碎的声音引外面的人进来,卫卿便若无其事地随手把那把古琴往桌外一抛,抬脚踩在琴身上,往下沉。
顿时所有断弦皆绷紧,全部着力在布政使的脖子上。
鲜血喷涌,他喉咙被勒断,脖子被切得只剩下一小部分连接着身体。瞪大着双眼死不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