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璄随后拿起一瓶金疮药,放到唇边叼了瓶塞,手指抖着瓷瓶便把粉末洒在了卫卿的伤口上。
不知是痛麻木了,还是那两口烧酒在胸中腾腾发热的作用,卫卿呼吸渐渐放缓了下来。
殷璄这时才温声回答她:“可能是担心我死了你要不回嫁妆,也可能是怕我死了再做不成你的靠山。”
卫卿倚在他肩上动也不想动,闻言轻扯了扯嘴角,道:“可能吧。我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完,殷都督效率不行啊。”
殷璄给她缠好了绷带,道了一句“好了”,卫卿才十分疲乏地从他肩上支起头来。
殷璄道:“你若是想,我可以一直做你的靠山。”
“嗯?”卫卿眯着眼,仰头望着他。
灯火下,他的轮廓如雕刻一般,浸着清润的光,温然无暇。
那双眼,仿若要将她纳入他的大千世界。
卫卿听他说道:“我可以收你做义女,往后没人敢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