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鸢眼睛又湿润了,心痛的无法自拔,一字一句道:“不、是、遗、书!”

“是、情、书!”

时隔三年,终于为那张纸正名了。

秦默淮深邃多情的凤目笑,“嗯,宝贝老婆留给我的情书。”

被他冷落那么多天,再次听到‘宝贝老婆’这个称呼,夏鸢恍若隔世。

她拉着秦默淮的手,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,逐字逐句,绵言细语道:“疼,柔柔。”

掌心的睡裙和肉肉很软,清瘦修长的手掌贴过去,几乎都不需要用力,立马凹陷五个手指印。

秦默淮深呼吸一口气,手掌出了一些汗,炙热又潮湿,像是烙在了夏鸢心口,拿不下来。

要说没欲望,那是假的,但夏鸢回来的那一天他已经解馋,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好好养夏鸢的身子。

秦默淮贴着她白皙的脸颊亲了好几口,看起来放浪形骸,却很有分寸,没亲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。

“别勾我,等你身子养好了,就算你哭哑嗓子,我都不会放过你。”

“柔柔。”夏鸢说的很慢,但吐字清晰,顶着清纯小白花的脸,说最放荡的话。

要命。

秦默淮抱着她,大步回房间,高挺的鼻梁冒出汗珠,像是单方面发qing的凶兽,只能用吻部乱拱她雪白的皮肉。

“夏小鸢,你别恃宠而骄,我只帮你揉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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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
榛宝醒的很早,他没忘记自己的承诺,每天早晨给妈妈修剪一朵蓝玫瑰。

圣海庄园有长达几十米的玻璃花房,榛宝迈着小腿,好不容易走到种植蓝玫瑰的区域,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。

“爸爸?”

秦默淮捧着一束修剪好的蓝玫瑰,优雅转身,垂眸,露出‘慈父’般的微笑:“早啊。”

榛宝:“爸爸早上好。”

湿漉漉的眼睛茫然,身后的小狐狸尾巴低低垂着。

最后榛宝握着一朵蓝玫瑰,走出了玻璃花房。

“爸爸,你的蓝玫瑰那么多,妈妈一定很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