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人会议结束后,各位老总热情的招呼秦默淮,去天玺会所聚一聚。

天玺会所是秦默淮的地盘,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,他参加过很多次这样的酒局,烟瘾就是这么养成的。

秦默淮没有表态。

夏鸢着急,拽了一下秦默淮的衣摆。

她知道,她不应该干涉秦默淮的公事,但那些腆着啤酒肚的老总身上或多或少有烟味,牙齿黄黄的并不洁白。

她实在不想秦默淮变成那样:(

秦默淮居高临下凝着她,顶着成熟俊美的外表,低哑的声线极度恶劣,“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,我的坏习惯可不止抽烟,现在才想管我,是不是晚了?”

夏鸢鼻头一酸,摇着小脑袋,做口型说:不晚。

又无声说了一句:欺负我并不是你的本意,是我们产生了信任危机,我们一起解决这个危机好吗?

秦默淮轻呵,“夏鸢,我们之间最严重的并不是信任危机,而是你根本不在乎我。在你心里我一点都不重要,所以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
一尾殷红爬上夏鸢的眼梢,如果秦默淮不重要,她不会冒着折寿的风险回来。

听到‘夏鸢’两个字,何勤终于反应过来,原来她就是秦总消失三年的老婆!

老天奶!上流社会公认的版本是秦总去母留子,民间传言是秦夫人难产去世,商界对手则是攻陷秦总是gay,借肚生子。

原来传言都是假的!

秦默淮送走那些老总,又折身回到客厅。

夏鸢还以为他跟着一起走了。

她微笑,把电脑递过去,给他看会议记录。

秦默淮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,眉心蹙起,没过三秒就移开了视线,似乎看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
夏鸢:?

何勤小声道:“给我吧。”

夏鸢只好把电脑递给何勤,她没想到秦默淮真的讨厌她了。

半岛别墅种植了很多蓝玫瑰,夏鸢心情不好,去那边散步,秦默淮如影随形。

他就像富有四海却吝啬如鬼的君主,冷漠地盯着她,似乎怕她偷花。

夏鸢慢吞吞蹲下身子,眼疾手快,白皙的小手狂拽了很多蓝玫瑰。

她身上是有一点反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