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她是榛宝的妈妈。”
杨翊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,因为榛宝,所以才给夏鸢调养身体?
秦默淮虽然跟榛宝分居,但确实挺疼爱这个儿子,未来几十年的路都给榛宝铺好了,每次跟榛宝谈话都像交代后事,恨不得把毕生所学一股脑传输给榛宝。
杨翊离开的时候,夏鸢笑着摆了摆手。
三年过去了,嫂子一点都没变老,还是清纯水灵的女大学生,反观秦默淮这个老畜生——
秦默淮不着痕迹,挡在了两人中间。
杨翊:“……”
淦!
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!
夏鸢就是秦默淮的命根子,他给夏鸢调理身子,还需要看在别人的份上?
不知道秦默淮又在犯什么邪。
离开的时候,杨翊悄悄跟秦默淮说:“无论发生过什么,既然夏鸢回来了,你们就好好过日子。刚才夏鸢的视线一直在你身上,我觉得她比以前更爱你了。”
秦默淮鼻息轻嗤,被爱情滋润过的身心,再做出一副冷戾阴狠的表情,都显得那么得意、性感、臭屁。
“那是你不知道她的本事,她能把男人哄得团团转,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。”
杨翊没有接话,只是回敬他一个‘我看你乐在其中’的眼神。
“滚!”
“等等。”
“夏鸢回来的事别到处说,她能不能留在圣海庄园还不一定。”
回到卧室,秦默淮看见夏鸢正在喝水,立马夺走了她手里的杯子。
夏鸢的粉色杯子放在小洋楼的卧室里,秦默淮手里握着的蓝色杯子,是他的。
连他的杯子都不能用吗?正当夏鸢迷茫时,听到他说:“谁让你喝这么凉的水?你想把自己身体搞得更坏一点,好在圣海庄园多住一段时间是吗?我不会让你的小算盘得逞,你从现在开始只能喝温水,否则我让你见不着榛宝!”
夏鸢抿了一下柔软娇红的唇,乖巧地点头,像是没有脾气的泥人。
秦默淮心脏瑟缩了一下,这次他觉得舌根都在发麻,烟瘾又犯了,但并不想抽烟,想咬一口软乎乎的肉。
就像下午那样。
夏鸢攥住了男人的衣摆,骄矜水灵的眸子望着他,似乎在恳请他留下来过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