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这个举动,比烟草里的尼古丁更能令他得到平静和深邃。

榛宝那双稚气黝黑的凤目看愣了,小小的心灵受到了暴击。

爸爸一直都是这样吗…

他立马滑下椅子,走到爸爸的腿边,很急的问:“爸爸,你疼吗?”

秦默淮打开窗户散烟味,随后垂眸看着很小一只的榛宝,从容不迫的解开绑在手腕的黑色丝巾。

原本干净无瑕的手腕,除了烟头的烫伤外,还有一道道见血见肉的划痕,宛如尖刺叠加的荆棘。

旧的伤痕成疤,新的伤痕皮肉外翻,左手腕异常丑陋狰狞。

“看到了吗?”

“看到了。”榛宝愣愣的点着小脑袋,似乎被吓傻了。

“既然你看到了,就应该知道我有多恨她,不要再向王伯打听关于她的事,否则我就把你扔到更远的地方上学。”

秦默淮重新缠绕好黑色丝巾,离开了圣海庄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