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怂唧唧地垂头,握着草莓继续吃。

“我去健身房。”秦默淮声音干净正经,却说:“免得我精力旺盛,你吃不消。”

“……”

夏鸢骂了一句‘老畜生’,又拿他无可奈何,干脆继续写歌词。

写一首rap骂坏男人。

吃晚饭的时候,夏鸢像是被灵感女神吸干的傀儡,她曾经半个小时写出一首歌,今天又挑战了极限,一天写四首歌!

秦默淮给她盛了一碗滋补的汤,又把她乌黑靓丽的长发扎起,用的是圈在他手腕的黑色发圈。

在夏鸢消失的那几年,他手腕的发圈变成了黑色绑带,欲盖弥彰割腕的事实,所有甜蜜的、幸福的过往,全部酿成了一坛毒酒。

饭后,夏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,不肯回卧室。

秦默淮洗完澡后,下来一趟劝她回屋。

夏鸢摇头,“我就在这里睡。”

秦默淮:“……”

王管家和小睛轮流帮忙劝,怎么可以在客厅睡觉,多不舒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