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……

堪比高定晚礼服的裸粉色缎面鱼尾裙,没有摇曳到地面,只是扫过她白皙骨感的脚踝,华丽奢靡,却不张扬浮夸,像是橱窗里朦胧光晕的珍珠,散发着独特娇贵的气质。

夏鸢跟西装革履的秦默淮挨在一起时没有违和感,但跟同校师生聚在一起,她圆润的脚趾正在施工扣城堡,社恐发作有一点点尴尬。

美人总是有优待。

有人问夏鸢冷不冷,需要喊服务员拿一条披肩吗?

还有人用公筷给她夹菜,说她太瘦了多吃一点。

李致远坐在夏鸢斜对面,上次见她似乎是一条粉色改良掐腰旗袍,颈间搭配着一串拇指大小的珍珠项链,富贵娇艳,像是哪位南洋军阀养在后院的小太太,在战火纷争里养出了一双纯澈眼眸。

夏鸢这样的好颜色,如果没有足够的权势为她保驾护航,很容易沦为名利场中的猎物,人人皆可追逐争抢。

这里是香州,世家林立,就算剔除这一小撮有权有势的世家子弟,香州天上掉下一块砖,砸到的可能都是某个富二代。

他上次只关心夏鸢有没有整容,其实最应该提醒她的是低调行事,收敛锋芒。

坐在夏鸢身边的吴优是她的同班同学,吴悠小声问:“你彩票中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