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我走?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!”夏鸢脱口而出。

秦默淮被取悦到了,长眉微挑,薄唇翘起,搂着她从沙发闹到地毯上。

有他垫着,夏鸢没有摔伤。

就算摔伤了她也顾不得痛,毫不雅观甚至恃宠而骄地骑坐在秦默淮腰间,瞪着一双纯粹干净的黑眸,“除非我死了,否则你休想甩掉我!”

“宝贝,你现在像一头捍卫自己领土的母狮子。”

秦默淮裸露出的锁骨和手指冷白,一头蓝发张扬不羁,懒懒散散躺在地上像个妖孽,精瘦的腰肢忽然用力,两人位置上下颠倒,夏鸢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禁脔。

气氛过于暧昧,她意识到不妙迅速爬走,虽然爬行姿态不美观,但保命要紧!

男人手掌攥着她脚踝,毫不费力拉进怀中,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。

夏鸢大脑宕机,身子软在他怀里,趁着换气的功夫喊道:“我月经刚完,身体还不舒服!”

秦默淮清醒了,帮她整理好内衣和裙子,以及拢了拢她凌乱的长发,温柔细致的模样像二十四孝好老公,仿佛先前握着软肉狼吞虎咽的不是他。

“斯文败类。”

秦默淮正在帮她系鞋带,手指一顿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