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先生,我怎么觉得有点酸。”

裴景瞻嗤了声,“我是在提醒你,别因谈恋爱误了学习。”

“谈恋爱?我和席洛?”晏悄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。

她突然打量起裴景瞻,心怀好奇:“裴先生,你怎么好像很关注我和席洛?”

淡定如裴景瞻,也因为她这句话,心虚了一瞬。

“他年纪小,玩性大,与你并不相配。”理由信手拈来。

晏悄哦了一声,“他玩性大,是因为他年轻嘛,年轻人,这几个玩性不大。裴秉均先生,难不成你二十几岁的时候,也像现在这般模样?”

她越是这般为席洛说话,裴景瞻心里越是莫名烦躁。

“这般模样,有何不可?”

裴景瞻心性早熟,还真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。

晏悄吐了吐舌头,“裴秉均先生,您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模样吗?”

裴景瞻摊了摊手,示意她往下说。

晏悄说道:“像拆散鸳鸯的封建社会大家长。”

尤其是这古板的模样,简直和棒打鸳鸯的狠心人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