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何静叹气,“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“静姐你别担心,我觉得白瑾那人运气不错,可能只受了一点伤。”樊尔见她表情哀愁,安慰她道。
“恩,其实我不怎么喜欢白瑾,他做事就也不是说讨厌吧,就让人恶心,你懂吗尔尔,但这么大条人命,我还是希望别出什么事情。”
何静说完后,忍不住自嘲了一下,“我真是越上年纪,越觉得生命可贵。”
“我懂,我也挺恶心他的,尤其他还老在我面前晃,一直晃,看着他,简直像每天起床发现蟑螂爬进自己嘴里了一样恶心。”
“可恶心归恶心,我希望他人出事,但没希望他人真出事。静姐,生命本就可贵,无论什么时候,它都可贵,跟你上年纪没什么关系。”
何静被她的话逗笑了,忍不住问:“那如果白瑾真出事了,怎么办?”
“咋办?跟我也没什么关系,我只能给他上柱香,跟他说,你好生安息吧,如果有下辈子,投成偷油婆吧,你做人太恶心了,打死你还犯法。”
如果白瑾真出事了,要还能重生的话,樊尔是真希望他重生成偷油婆,就别当人了,做回真正的自己吧!
吃根力架架,横扫饥饿,做回自己吧!
“偷油婆?”何静听着这三个字,一脸懵。
“这是川话,意思是蟑螂。”樊尔对何静解释,“它看着就油光铮亮的,加上它老在厨房里出现,可不就偷油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