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尔等人回去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他们走到民宿时,正巧碰上司北左手拿着一把锄头,右手提着一个竹编筐,灰头土脸的回来。
他浑身很脏,像在泥里滚过一般,表情十分吃力的拎着竹编筐,手不停的抖着,那羸弱的样子,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,但凭着他的意志力,才终于撑了回来。
他这般样子,樊尔严重怀疑,他待会能不能跟左镜打,所以……
唉,还是要靠她啊。
樊尔不禁有些兴……咳,替桃桃感到悲伤。
“司北,你怎么这个样子啊?”尤倩看着司北,疑惑问着。
司北闻声音,抬起头,看着大家,差点一时没忍住,哭出来。
两个多小时,司北领会到了种田不容易,收获也不容易。
他属于地地道道的城里人,从小只看过别人种田,他自己碰都没碰过。
刘导可能也知道这点,还请了村民来教他怎么挖红薯。
可教是一回事,他学不学的会,又是另一回事。
司北在跳舞上很有天赋,但在挖红薯这件事情上,完全没有天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