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旦进入这种既视感,就回不来了,确实是很像。】
“野猪别哭,爸爸给你唱首歌,丑胖的野猪~你威武雄壮~给你一碗小鱼干~你全部吃光~”樊尔看着委屈巴巴的野猪,抚着它的猫头,给它唱了一首歌。
野猪听完之后,表情看起来相当生无可恋。
【好家伙,我很心疼野猪。】
【我也是。】
“樊姐,你哪里捡的橘猫啊,给我抱一抱!”樊尔刚唱完歌,司北出现,跑到她的面前,求抱猫。
表情生无可恋的野猪,看了他一眼,然后突然做出了一个呕吐的表情。
司北:“……???”这猫???
“樊姐,我没看错吧,刚刚胖橘是不是对我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?”司北呆呆的问。
“我没看见。”樊尔说,“不过,可以试试。”
“试试?”司北听着这两个字,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毕竟有那么一句话,叫试试就逝世。
樊尔抱着野猪,抚着猫头的道:“来,乖野猪,看看你司北叔叔。”
司北刚过来,所以刚刚听见樊尔对野猪的称呼。
好家伙,这是个什么称呼,野猪?
花花本猪都叫花花,这只橘猫却叫野猪?
司北盯着野猪看了一会儿,觉得……好像也没啥毛病。
他觉得自家那只猪猫,已经够胖了,但看野猪,还是差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