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间，舒烟落魄比流浪狗还惨，但樊尔看着她，每天却都是笑着的。

樊尔不知道她是不是苦中作乐，但舒烟跳楼前一天，她依旧是笑的很开心的。

还跟她开玩笑说……

“耳朵，你的小说是我帮你才成功签约的，你以后也为我写本小说吧。”

“哈哈，开玩笑的，耳朵，我觉得大家不能认识真正的你，好可惜，因为你惊奇的脑洞，总能让我拥有好心情。”

“耳朵，合约到了，就退圈吧，我们都是普通人，哪怕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，但很多事情都会身不由己，所以不要留太多的感情，该走，就走吧。”

“人学什么都会有成效，但做自己，最难。”

舒烟喜欢叫她耳朵，跟她名字尔有点关系，但最主要还是，她只把自己的事情，说给她听。

好的，坏的，在樊尔面前，她总是最坦诚的。

她们是最亲密、最好的朋友。

舒烟跟她说这句话的时候，樊尔想到了已故的养母徐兰。

徐兰在世的时候，常常对樊尔说这句话。

樊尔从小学什么都很快，只要她愿意去学，任何东西她很快就会学的有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