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走到距离白瑾只有半米的时候,樊尔突然左脚拌右脚往前摔去。
“哎哟!人家家要摔倒啦!”樊尔声音高呼着,然后只见她整个人踉踉跄跄从白瑾的胸口处踩过去,撞到树干,樊尔才刹住脚步。
樊尔轻拍自己的胸口,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。
而白瑾,刚才被樊尔捶的想吐血,现在被樊尔踩的想吐血。
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樊尔抹着眼泪,蹲到他身边道:“呜呜呜,白瑾geigei,你没事事吧,人家家不是故意意的,人家家刚才,不小心心脚滑滑啦~”
白瑾捂着胸口,疼的说不出话,他现在甚至连系统的话,都回答不出。
其实内里疼痛还好,他疼的是皮肉,尤其是奶……红果果那里。
刚才樊尔穿鞋的脚,像是故意蹂躏那个地方一般,现在白瑾两个红果果疼的让他想找扇镜子,照镜子好好瞧一瞧,是不是破皮了。
“白瑾geigei,你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人家家把你踩懵了?人家家听人说,踩懵的人,捶捶后背就好了,人家家给你捶捶后背吧。”
说罢,樊尔就要把白瑾给扶起来,去捶他后背。
捶后背?
白瑾想到刚才樊尔捶他肩膀、胸口的力气,这捶他后背……
他怕不是要被捶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