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阿凤想了想,问樊尔:“这是,幻想自己是立起来的扫把,所以站起来了吗?”
立起来的扫把?
这形容……还挺对。
樊尔终于憋不住笑了,笑着跟村长和村长媳妇说:“对对,立起来的扫把。”
白瑾很愤怒,自重生以来,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取笑过他。
这个樊尔,很好!
等他攻略她以后,他要她痛苦,痛苦一辈子!
“我不是神经病!”白瑾吼道。
这是樊尔认识白瑾以来,第一次听他正常说话,不是油腻腻的气泡音。
她竟然还有那么一丢丢不习惯?也是离谱。
“恩,他不是神经病。”樊尔附和着他,对村长和村长媳妇说。
村长点头:“对啊,刚才不是说了吗,是精神病,不是神经病。”
“恩,对,是精神病,不是神经病。”樊尔跟着村长点头。
白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