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北惊了:“姐,你怎么打的?”
“随便打打。”其实是巧合,樊尔对司北说完,又问射手,“枪男,女生果然玩的都菜?”
“两个人头算什么。”射手嘴硬道。
“你信不信,接下来你一个人头都拿不到。”樊尔笑着说。
射手:“我拿了人头,你说自己是婊子,可以吗?”
樊尔:“可以啊,但你一个没拿到,说自己是阳痿,可以吗?”
射手被她这句‘阳痿’给激到:“好!谁耍赖,谁是狗!”
“OK。”樊尔应。
司北担忧的看着樊尔,他关了麦,问樊尔:“姐,是不是玩的有点大。”
“我也觉得你玩太大了。”陆源说。
“没事,我正常发挥。”樊尔说着,放下手机,拆了一支棒棒糖喂进嘴里。
司北看着她叼着棒棒糖的样子,是真的觉得在哪见过,但完全想不起来。
接下来,司北和陆源见识到了樊尔的正常发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