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过樊尔再见到他时，可能会反击，但没想到她居然敢在直播的时候，说那些话。

她是故意的吧，大家都知道在直播，她肯定也知道的。

他踩她一脚，她也想把他给踩下去，所以说了那些话。

可真狠啊，樊尔。

但她有什么资格这么狠，吕卓君目光愤恨的看着樊尔，如果不是她之前拒绝他的追求，他现在又怎么会踩她一脚。

当初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，瞧不起他有金主的样子，但她和他有什么区别？

甚至比他更龌龊，想攀上墨清，可墨清连一个做小三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
这般想着，吕卓君的表情，有些扭曲的看着樊尔。

樊尔目光刚好扫到吕卓君的身上，看见他那张扭曲的表情。

她挠了挠头，心中有疑惑。

吕卓君，他……

是不是整容了？怎么感觉现在表情没以前灵动了？

好像眼睛也变了，她记得吕卓君以前是三角眼来着，现在却是凤眼。

发际线也变了，没那么秃了，应该是植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