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看现在西瓜长得这么丑,它小时候挺可爱的。”
西瓜是老宅养的那只长眉毛的狗,秦娆不明所以,“你在转移话题吗?”
沈浔笑笑,“没有,我是想说,西瓜小时候比你还娇气,不拍拍它就哼唧。”
秦娆一顿,瞪他,“你拿我和西瓜比?”
“别闹。”
沈浔抓住她张牙舞爪的两只手,她手腕纤细,单手就能扣住,又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。
“我没哄过西瓜,看我外公哄的,学会了。”
秦娆翻了个白眼,“又好到哪里去?用哄狗的方式哄我。”
沈浔淡声道:“哄的人是我,你吃这套不就行了?”
一时间,秦娆竟然没找到理由反驳。
沈浔懒懒地靠在床头,昏暗的房间只给他的侧脸留下一个剪影,秦娆静静地看着他,直到他转过头来。
窗帘隔绝了动人的春光,两人在昏暗中对视。
沈浔忽然开口,“我梦到过咱爸,他说让我替他多疼疼你。”
空气里安静了几秒,秦娆才问:“真的?什么时候?”
沈浔想了想,说:“很久了,好像是那年陪你去扫墓之后。”
“他还跟你说什么了吗?”
秦娆以前不信托梦,但是这一刻忽然觉得,每一样东西,似乎都有它存在的道理,人们信它,无非是想从精神上得到寄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