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孟实愣了愣,随后点了点头,“不知道更好,那一一那里,你准备怎么跟她说?”
沈浔抬起眼皮,“还能怎么说,照实说。”
“好,”庄孟实点了点头,“她要是有意见,你就让她来找我,这事是因我而起,我来跟她解释。”
沈浔道:“她没您想的那么小气,她方老师教出来的,这点您还信不过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这种事说开还好,一旦瞒着,反而容易往心里去。
秦娆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最清楚不过,明事理,辨是非,知善恶,在她这样直内方外的人眼里,却也是最容不得沙子。
他行得端坐得正,不怕说,但是还是怕她不高兴,要是其他人还好,林晚澄毕竟和他相过亲。
她姨妈这几天情绪波动大,还是等她经期过后再跟她说比较好。
沈浔把镇纸摆回去,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过了下午四点,开车回去再做饭,少说也得六点才能吃上饭。
中午的菜不好,她肯定没吃多少,晚了估计会饿。
庄孟实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以为他在想这件事的解决方案,于是安慰道:“这事你也不用急,哪能是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问题。”
沈浔回神,心道这事他倒是不急,但是老婆要是饿着了,他怕把她饿急眼。
“您还有事吗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