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更不能管,唯一能保持中立的方式,就是在其中一人受情伤的时候陪他喝酒。
沈浔“嗯”了一声,放下手机,捧着她的脸靠近,“你怎么这么懂事,这么招人喜欢呢?”
秦娆故意摆出得意洋洋的样子,“你以为说点好话就完了?”
沈浔扬眉,“还有什么?沈太太您只管吩咐。”
秦娆伸出食指挑开他的浴袍,眉梢间挂着妩媚,“我还没检查完。”
沈浔整个人仰躺在床头,一只手松懒地垂在床沿,另一只手指背在她脸颊上滑动,低暗的眸色也跟着指尖游弋。
“你想怎么检查?”面让倒是一派淡然,可惜低哑的嗓音已经出卖了他。
秦娆直勾勾地看着他,她是真爱看他这张脸,手上也没闲着,顺着腰腹滑下去。
沈浔倒吸了一口凉气,脖颈不可控地往后仰了仰,半眯着的眼神落在她身上,耳边是自己隐忍的呼吸。
秦娆低下头,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亲,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,扣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紧。
忽然一个翻身平躺在床上,“睡觉。”
堆砌的欲/望戛然而止,沈浔还没回过神来,就看见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两手交握在腹部,闭着眼一副清心寡欲心无杂念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