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阳被她看得不大自在，用手拨了下她的下巴，“看哪儿呢？先看着我。”

柚子看着他。

温书阳说：“刚才说的算话吗？”

“我刚才说了什么？”

温书阳瞪着她，“……你说要一直看。”

“啊？”柚子愣了愣，“这……这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
温书阳上前一步，柚子下意识后退，后背贴在了墙上，周身都是温书阳身上的气息。

温书阳低头看着她，近到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。

他想亲她。

“噗通，噗通，噗通……”

心脏不受控制地胡乱跳动。

温书阳微微俯下脸，两人靠得越来越近，那双乌黑的眼珠子紧盯着他，眼里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。

离唇还有五公分距离的时候，温书阳用力地闭了闭眼，忽然往后撤开一步的距离。

还是不敢。

怕这一步迈出去，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
“去他妈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