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说吗?”她哭得打了个嗝。
沈浔心疼坏了,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,仅剩的那点犹豫也被担忧给冲得一干二净。
“当时纪深来敲门的时候,我犹豫过要不要开门,如果开门,应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。”
秦娆抬起头来看他。
沈浔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,“如果你老公没你想的那么坦荡,你会失望吗?”
秦娆默了片刻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还想过如果你真的杀人了,我也等你。”
沈浔笑了笑,笑意里的心疼还没散去。
“我告诉纪深没事,是因为当时夏时微的意图很明显,她想要嫁祸给我,而我……”
沈浔顿了顿,“我也有我自己的目的,我答应你的不能做违法的事,所以我不能对她做什么,但是我可以顺水推舟,是她自己用刀片抹的脖子。”
夏时微想嫁祸给他,他就站在那里让她嫁祸,她付出的代价,也正好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只是他掠掉了一个细节,刀片他碰过,上面有他的指纹,只有这样,夏时微才能放心地嫁祸给他。
他是这个局最终的获胜者,结局比他去之前预想的要好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