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娆和沈浔坐在一边,纪深在对面坐下来。
“把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?”
沈浔淡淡道:“只是吃饭。”
纪深嗤笑,“忙活一晚上,请我吃饭就这地儿?”
沈浔没搭理他,点了两碗粥和两笼小笼包,问纪深吃什么,他说随便。
包子才刚上锅,还要等一阵,纪深敲了敲桌子,到底是没沉住气,“现在总该说说昨晚是怎么一回事了吧?”
沈浔看了身旁的秦娆一眼,握着她的手,拇指在上面摩挲着,想起了夏时微的那些话来。
这些话想起来,还是会让人想将她碎尸万段,沈浔沉了口气,“我进门之后……”
从沈浔进门起,夏时微就把话题往秦娆身上带,因为她清楚那是沈浔的死穴。
夏时微坐在床上,“你不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,那护栏嘎吱嘎吱的响。”
似乎是为了应景,那床还非常配合地嘎吱作响。
夏时微说:“喔,就和这个床的声音差不多,那辆车要掉不掉地挂在护栏边上,我看见她想开门逃出来,可惜啊,她打不开,车嘭一声就掉进了水里。”
沈浔胸口起伏,紧握的拳头上青筋爆起,那时候,他确实有想要杀了她的冲动。
夏时微也看出他内心的压抑,继续刺激他,“心疼吗?你越是心疼越是生气,我就越开心,我在桥上看了三分钟,你猜猜她在那几分钟里,都干了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