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哥,疯婆子在看你。”瘦子提醒。
他一开口,夏时微就朝他看来,吓得瘦子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纱布。
纪深斜了他一眼,“你摸什么?这口子难道不是你自己故意砸的?”
瘦子一脸惊讶,“深哥你错看我了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虽然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,但是……总之就是受之父母。”
纪深:“说人话。”
瘦子:“欸好叻,深哥我跟你说,这女人贼他妈邪门儿,这疤是我之前出门追她的时候在门上撞的,‘哐’一声,我当时就晕过去了,醒来怕没办法跟交待才往地上一躺的。”
房间内不止他们三人,还有两个存在感颇低的小弟,听见这话,都忍不住笑出来。
瘦子瞪了他们一眼,继续说:“你说邪门不邪门,那么宽的门,我怎么就撞上去了呢?”
纪深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说呢?”
瘦子点头,“邪门儿,真是邪门儿。”
纪深朝他勾了勾手,暗暗把手里的一叠纸卷成筒,等瘦子过来,他在瘦子的纱布处一敲,“邪门儿?我看是你自己斜眼。”
一个多小时后,沈浔到达纪深给的地址。
这是一片老式居民小区,也就是老破小,看上去有些年头了。
下了车,刚好看见纪深站在楼门口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