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娆笑了笑,他却没笑,抽出手臂坐起来,躬着背坐在床上,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。
“你在发烧。”秦娆说。
沈浔矢口否认,“没有,你失温了。”
“是吗?”秦娆又摸了摸他滚烫的手臂。
“饿不饿?”他问。
“不饿。”
“不饿也吃一点。”
“那你还问我干嘛?”
沈浔扭头瞥她一眼,一声不吭地下床,汲着拖鞋走到矮几旁。
秦娆觉得他身上似乎强压着一股子压抑,神情比她想象中更为淡漠,平静得有些过分,总之很不对劲。
粥在保温桶里,还是温热的,他盛了半碗出来,用勺子搅了搅,端过去递给她。
秦娆已经自己从床上坐起来,接过来端在手里,把左手伸到他面前,“我还在打点滴。”
“看见了。”沈浔把床尾的桌板一拉一推,摆到她面前,又把她手里的碗放上去,勺子塞到她手里,总之就是没有要喂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