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秦娆啊,”夏时微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她不是死了吗?掉河里了呀。”
纪深问:“还没找到人?”
沈浔没回答他,下颌线紧绷,松开夏时微,忽然抬脚踹在椅子上。
椅子仰面倒下去,夏时微脑袋在椅子上重重的一磕,后脑勺立刻感觉到一阵剧痛。
她委屈巴巴地朝纪深看来,“纪深,他干什么呀,他打我干什么?你快松开我。”
沈浔看向纪深,冰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。
“看样子是疯了。”纪深说。
沈浔盯着夏时微,“是吗?”
语气里带着怀疑。
他拎了个凳子,在夏时微面前坐下来,手肘抵在膝盖上,低头对视着夏时微的双眼。
“出事的时候,她在不在车上?”
明知不可能,却还是抱着一点希望。
夏时微眨了眨眼,“你是说秦娆吗?肯定在车上啊,她活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