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看。”
夏时微道:“我会替你保守秘密,把你的身世和背景都烂在肚子里。”
纪深眯了眯眼,表情危险,“我想你大概没搞清楚一件事,我的身世是我的底牌,不是你的。”
夏时微顿时明白过来,纪深压根儿不在意自己被摆到明面上来。
他身上流着沈远重的血,那是他的资本,但是她手里有的只是消息,对他们来说什么也不是。
一瞬间,夏时微的肩膀垮了下来,那是知道翻身无望的颓废。
纪深不可能帮她了,他说得很明白。
夏时微转身,一步一步朝着大门口走去,走到客厅中央时,她回过头,纪深正仰着头,就着玻璃瓶喝水,那杯她喝过的水,他碰都没碰。
她讽刺地笑了笑,以前亲都亲过,现在连同喝一个杯子都难。
“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她了。”她忽然开口。
闻声,纪深转过头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夏时微说:“因为所有我想得到的人都在向她靠拢,沈浔是,还有你也是。”
纪深放下瓶子,“这个问题,你不妨换一个角度思考,你为什么要去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