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脑补了些什么,才能配得上变态这个词?
“想看你哭。”他说。
秦娆耳边都是他喷出的热气,她能从他的呼吸频率中感受到他的兴奋。
一次比一次更急,一声比一声更重。
沈浔的耐心已经耗尽,从她身上起来,站在床边,一边解衣服,沉沉的目光一直牢牢锁在她身上,眼里夹杂着兴奋和欲色。
秦娆刚撑着坐起来,又被他推了回去,紧接着覆上去。
忽然,“哐啷”一声,一个盒子被挤到地上。
秦娆似乎听见了人民币碎裂的声音,偏头躲开他的吻,“宝贝。”
“我在。”沈浔脊椎骨都被她喊麻了。
“不是,是我的宝贝掉地上了,你先起来。”
沈浔动作一滞,在她肩上咬了一口,“别管。”
“但是好贵的。”秦娆推他,“你别急啊,等我先收拾好。”
沈浔被她闹得不行,搂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,走了几步之后放在地上。
秦娆刚想说话,沈浔掐着她腰一转,抓住她的手撑在墙上。
她的后背贴在她,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,她耳边全是他隐忍的呼吸。
从卧室到书房,最后又回到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