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咬疼我了。”
沈浔心疼了,转而缱绻地含了下她的耳垂,又去亲她的脸。
“想吗?”他的吻是很轻很轻,极有耐心哄着她那种。
秦娆的身体和心里其实都已经软到不行了,可就是不松口。
沈浔这辈子的耐心都快在她身上耗尽了,手指顺着旗袍的开叉处滑进去,边说:“不说是吗?我想你想得要命,你呢?”
秦娆轻轻吸了口气,沈浔说对了,她哪儿都软,就这张嘴,死硬。
“不想。”
指尖的触感让沈浔呼吸渐重,又重重地含她的唇,“这也叫不想?嗯?”
秦娆并拢了腿,阻止他的动作,警告道:“你少在这给我耍无赖,事情还没交代清楚,我的戒指呢?”
沈浔笑了,这几天她对她爱答不理,就她在他面前横得要死的这副样子,他都想念得不行,是不是有点太犯贱了?
他抱着她,把头埋在她颈窝里,他的声音低哑的要命,“等会儿,让我缓缓。”
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,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热。
秦娆用手抵在他胸口,就是不说话,但是行动上已经明确表明了她现在的态度。
大概这就是冷暴力了。
沈浔叹息道:“这里不方便,我们回去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