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脾气愈发的让人捉摸不定,喜怒无常,话也越来越少,简直可以用惜字如金来形容。
只是混迹酒吧和会所的时间变多了,只要有局,他基本都会参加,但融入不进去。
说白了,就是找个热闹的地方喝酒。
沈浔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,公关都有眼力见儿,通常不自讨没趣的往他跟前凑,只蹲在旁边安静地替他添酒和点火。
从他进来时,就勾住了好几个人的视线。
男的想搭搭话,聊两句生意上的事情,女的嘛,多少还是被他那张脸吸引。
只是他身上有一种很浓的疏离感,冷冷淡淡,仿佛万物都不被他放在眼里。
有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,眼底闪着跃跃欲试的光。
最终一个人端着酒凑上前去,女人不知道他到底是谁,但是看众人的态度,很明显他要高上一头。
她们这些人,说难听点儿,很多都是一次性的。
这次带的她,下次还不知道带的谁,机会一溜就走。
女人走过去,娇滴滴地喊了一声:“三哥 。”
沈浔整个人隐在暗光里,闻言,淡薄的眼皮微微掀起,朝着对面的沙发抬了抬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