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娆走到他面前,他太高了,她今天没穿高跟鞋,只能仰着头看他。
沈浔两手插在裤兜里,明明是一身正装西服,却被领口解开的两粒衬衫扣子衬得张扬恣意。
沈浔咬了咬牙,轻轻哼笑一声:“电话里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?还有事?”
“我……”几个小时没喝过一口水,她喉咙干得冒火,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。
她说:“那条关于你们家的新闻,不是我爆出去的,虽然我想过要这么做,但是被人抢先了。”
沈浔似乎对此丝毫不意外,依旧是气定神闲,“不重要了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我不关心。”沈浔眼睛眯了眯。
他害怕从她嘴里说出什么话来,他怕自己心软。
他微微俯身,凑到她耳边低声道:“秦娆,你不妨直说,还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?我都给你,嗯?”
沈浔直起身,抬手把她散落的头发抚到耳后,“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,算是你陪我一场的补偿,不过,以后别再来了。”
他说话还是那么温柔,可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,和从前纵容她纵容得毫无底线的那个沈浔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