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没有声音,睁开眼的一瞬,她想翻身起来,却一下摔了回去。
身下很柔软,像是床上,腿和手腕被绑得太久,除了疼,还有点麻。
她头上套着一个黑布袋子,什么也看不见,只隐隐约约有一点透光。
手刚抬起来,准备掀掉头上的黑布袋子,屋子里就有人出声了。
“我们暂时没准备伤害你,但是你要是看见了我们,意义就不一样了。”
是一个男人,嗓音像抽了百年的老烟枪一样。
看见了,意味着有可能被撕票。
秦娆的手顿了一下,慢慢垂下来放在了腿上,身体往后缩了缩,找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靠着墙。
有了这句话,她的恐惧慢慢平复下来,开始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她先是接到了电话,说有个名叫方自春的老人在路上被车撞了,现在正在医院抢救。
她不疑有他,因为那个电话来自方自春的号码。
然后她打了一辆出租车,因为着急,她忘了告诉沈浔,一路上她都在联系陈杨,想让他先帮忙过去看看。
上高速没多久,第一个服务区时,司机停车说要去上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