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车开出好几百米,沈浔才边打着方向盘边骂,“司机不带,助理不带,一个人跑出去干嘛?”
秦娆心头有点压抑,却朝他挤出个笑脸,“你现在好像老父亲语气,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爹系男友。”
沈浔从鼻腔里挤出个轻哼,“你倒是叫声爸爸试试?”
“爸爸。”
这声爸爸叫得可真干脆。
沈浔吓得脚底下的油门一重,车速猛然飙升,就同他现在的肾上腺素一般。
他飞快地侧头瞥了她一眼,“真叫啊?”
秦娆被他的反应逗得有点想笑,“这有什么,我们做演员的,戏多的话一年能换好几个爸爸。”
沈浔:“……”
“今天到底去哪儿了?”他又问。
秦娆顾左右而言他,“我又不是去偷人,你查得这么紧。”
沈浔也不是非要知道她去干了什么,纯粹是出于担心,见她不愿说,也不强求。
车还没开到家,温书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让他俩一起过去喝一杯。
酒吧里异常热闹,各色的射灯从头顶打下来。
沈浔牵着她进了包间,到了才发现,柚子居然也在,江禹州也带了谢祈棠。
秦娆和谢祈棠的关系总归是有点微妙,太热络太冷淡都显得刻意。
秦娆冲她点了点头,坐到了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