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飘入口中,她皱了下眉,“好长时间没抽了,有点不习惯。”
她有过抽烟得狠的时候,那时候她从梦境和回忆里走不出来,只要靠抽烟和酒精才能有短暂的麻痹。
后来硬是戒掉了,现在其实没瘾。
沈浔说:“那就别抽,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你不也抽吗?”秦娆反问。
“叛逆期,什么都想尝试,学上了就一直没戒。”
说着,沈浔把烟摁进烟灰缸里灭掉。
秦娆问:“你叛逆期的时候,是不是有过很荒唐的时候?”
沈浔思考了一下,吊儿郎当道:“不算荒唐,充其量只是想征服世界。”
秦娆勾了下唇,似乎能想到到他鲜衣怒马少年时那恣意的模样。
沈浔看着她嘴角的笑容,身体往前倾了一些,认真凝视着她,“但现在,我甘愿被你征服。”
“所以秦娆,你可以完全相信我。”